April 17, 2005

黃昏來了

黃昏來了 忽然有反日的情緒 同時 又想起一些 曾經認識的日本人 富田 住鄰房的日本學生 聰明有禮 他走的時候我送他一幀對聯 大江 斜對面房的日本學生 英文發音很日本 初來的時候水土不服 整天在熬中藥 他告訴我們他媽媽從日本寄來很多日本食物 不到一個學期他就走了 May 樓上再樓上的女同學 很有語言天份 一個學期就會說廣東話 我畢業的時候她從歐洲寄來一張賀卡 寫著魯迅的話: 地上本沒有路,走的人多了, 也便成了路。 也想起一些不認識的日本人 名字 村上春樹大江健三郎三島尤紀夫宮奇俊黑澤明 也想起有時會讀一條小百合新井一二三的文字 仇恨該如何撫平呢 讀一首詩吧 想起張少波的一首詩《蝸牛》 他們爭相批鬥我 說我鈍,罵我沒骨頭 笑我不生激情 而親愛的 你無須為我憤憤然 薄殼無盾 我確實是軟的 以及裡面 軟的仇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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